第25章 柔然杀神

却邪面无异色，眸光很冷静，拔剑道：“无故杀生，岂能纵容。”

“瞧你这一脸‘我心如石，不可动摇’的表情，我真受不了。”楚红玄与却邪在空中以极快的速度对了三招，双双退开，仅有一缕发丝轻轻飘落，无人在意。

宁词也对楚红玄的大名如雷贯耳，心中不免担忧却邪、断水二人拦不下来。如此高手刺杀，不比寻常对决，恐怕要三四个同等高手才能完全挡住。毕竟只要有一丝机会，皇帝的性命难保。

堂堂皇帝在深宫中，重重护卫下，死于刺客之手，传出去整个中原朝廷都是一个笑话。

“现在请旨大约来不及了，帝君恐怕也没有空。陈常侍是内侍省的人，又奉命负责此案，搜查六宫宫女比我名正言顺。”宁词回头对陈雪衣笑道。

陈雪衣道：“分内之事，自然责无旁贷。宁典籍多费心了，早些回去休息吧，有了消息我叫小万子来告诉你。”

宁词道：“那是最好不过。我现在去蓬莱殿看看情况，若无大碍便回去静候佳音，先告辞了。”

陈雪衣有礼地点一点头，面带笑意目送她走出几步，转身挥了挥衣袖，领着大队禁军前往六局及各宫盘查。

此时蓬莱殿上空三足鼎立。

楚红玄盯了却邪一眼，思忖须臾，恍然道：“我对你似乎有点印象。三年前初入中原，记得在荆州西南边界到蜀地一带，那里习俗是要妇人去水边生产，然后将婴儿浮于水面，不沉则养，沉水则弃。结果一个白衣道士见了，二话不说全给人捞上来——就是你吧？你叫……”

“却邪。”

“对，却邪。”楚红玄以食指拂开飘在唇上的碎发，在夜风中洒脱飞扬。“我最看不顺眼像你这样的人。又不干你的事，你怎么拿你的思想去衡量别人言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