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 够了吗？

再出口的声音，卑微的尘埃里，“彭杉，你打我吧！”

“噗嗤！”彭杉吐着烟雾，忽然就笑了，眼框里还有因对持未来得及消退的愤怒，以及因为莫念所说的话而湿润的眼角。

“……”

直到方天扬抱着妹妹离开，雅间里这才发出点声音。

那是被吓哭的顾大宝，因为之前有些睡意，所以莫念便把他放到里面的休息室，刚才被方思思那么一气，所以把他给忘记了。

“回去！”顾子墨抱起儿子，黑着脸率先离开。

来不及多说什么，莫念对彭杉摆了摆手，连忙跟上去。

要不是顾忌乔少锦的感受，随便单拿出一件，都够送你去监狱的，就这样你还丧心病狂的连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都不肯放过！

方思思！！”

吼到最后，要不是被顾子墨拉住，莫念真想多送一句‘你怎么不去死！’

只是谁知道没想过，事情就是这么巧合。

突然‘砰’的一声，就在众人还没从刚才事件的震撼中反应过来，那边方思思手快的抓了被砸碎的瓶身，对着手腕就划下去。

一时间，原本吵扰不停的雅间，只剩下看不出喜怒的乔少锦和半靠在椅背里抽烟，看似对一切都不怎么在意的彭杉。

良久，她挑眉，“看什么？”

“…你！”乔少锦声音哽咽，眼圈泛红。

他心里，有气，更多是在气自己，那天竟然就那么冲动的走了。

他更悔恨自己的无能，又后怕那个自接自生的夜，所以几乎是绷紧了身体，一步步的挪到彭杉面前，整个人愧疚的不行。

刹那，鲜红的血，瞬间滴在白色的地板上。

看着滴血的手腕，方思思眼底有得意，有挫败，有明显的深恨。

她笑得狰狞，“够了吗？莫念，你告诉我，够不够？！”

一下子，静了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