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：男色误人

苏秀秀忘记要继续说什么，也嗯了一声：“杨乳娘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说，她还没说十年前神明杀人背后的人是不是常老爷，虽然这是明摆着的事情。”

“放心，能查到的。”柳大人开口。

苏秀秀呆呆的看着柳大人，柳大人今天似乎说了很多话，和平时都不一样。

诶，不对，她的手似乎被什么略微温暖的东西握着，苏秀秀低头，一只大手握着她的手。

只是杨乳娘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人怎么都无法忽视。

下人们因为杨乳娘突然死亡慌乱，好在柳大人在，第一时间吩咐人找箭射出来的方向，同时快速走近苏秀秀，拽住苏秀秀：“苏秀秀。”

苏秀秀抬头有些茫然的看向柳大人。

柳大人的嘴巴张了张，苏秀秀却感觉有些听不清柳大人的话。

柳大人清冷好看的眉头皱起，拽住苏秀秀检查：“伤着哪里了？”

“什么小厮自杀，这个我不知道。”杨乳娘依旧疯癫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明白苏秀秀的话，喃喃自语继续：“至于神明杀人，哪里来的神明杀人，都是人杀人罢了，哈哈哈，都是人杀人罢了，你看，骗人就是那么简单，那么多年，那么多人都以为是神明杀人。”

“那真正躲在后面杀人的可是常老爷？”苏秀秀见杨乳娘依旧疯癫，不得不重新开口询问。

杨乳娘瞳孔一缩，终于看向苏秀秀：“你这么问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，或许和你说的引导小厮自杀有关，也许，我们都在一个骗局里——”杨乳娘看张开口要继续回答。

咻！

突然一阵风从苏秀秀身旁划过，苏秀秀再看，要继续说话的杨乳娘已经被箭穿喉而过。

“苏秀秀？”

苏秀秀渐渐听到柳大人的声音：“大人，死人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人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了。”

“嗯，第二次。”柳大人微微一顿：“我会查出来的。”

献血射到苏秀秀身上。

苏秀秀傻眼。

杨乳娘所有的话就这么淹没，没头没尾。

苏秀秀没反应过来，便看着杨乳娘身子直直的倒在地上。

就如同一开始出现在这下人的队伍中一样，不显眼，死的也如此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