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下不为例

“好痛……”

很安静，也很脆弱。

这样的江云启，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消散，不复存在。

殷无绪再度唤了一声：“江云启。”

已经无意识的江云启，听到这三个字，只是颤动了一下睫羽。

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，薄唇紧紧咬住，鲜红的血珠从他的唇齿间溢出，越发显得那人肌肤白皙如雪。

痛到极致，他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
难受，很难受。

然后……

他哭了……

殷无绪万万没想到，那人会流泪。

殷无绪不由得多看了几眼，良久，他的手微微一抬，灵力便将江云启拖到了他面前。

他认真地盯着江云启，似乎在检查一个受损的物件。

指尖触碰到江

云启的那一刻，那人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清明，清澈的眸子开始聚焦。

那人先是一愣，紧接着是他看不懂的悲意。

他愣了好一会儿，直到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人精致白皙的脸颊滚落在地。

他才睫羽轻颤，缓过了神来。

他长这么大，就没哭过。

也没看到有其他男人哭过，这还是第一次……

江云启蜷缩在地上，就想母胎中婴儿那样，紧紧地蜷缩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