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24章 指引方向！
但即便以他的理解能力，也是完全无法参透。
“或者全都不是，或者全部都有。”
清心大师缓缓摇头，模棱两可的说道。
陆榆有些无奈。
对于清心大师这样的回答，他都已经习惯。
不管是清心大师，还是清远大师，说话都是这样说半截。
听到这里，陆榆精神猛震。
清心大师这句话，是什么意思？
纪雪雨未来的高度，有可能比陆榆还要高？
是，什么样的高度？
陆榆此时，根本无法理解清心大师的意思。
剩下的，就让人去猜测。
“陆施主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即便是这样，你依然想去寻找她吗？”
清心大师看着陆榆，语气很是认真的说道。
陆榆总觉得，清心大师的眼神中，蕴含着一丝更深层的含义。
而清心大师也没有再说话，只是端起茶杯静静品尝了一口。
片刻之后，陆榆缓缓抬头，看向清心大师。
“清心大师，您口中所说的高度……”
“是地位，是金钱，还是权势，或者说别的方面？”
陆榆瞪大眼睛，极其认真的看着清心大师。